(何桑梁纪深)最新章节在线阅读-老书虫书荒推荐热点小说祸水(何桑梁纪深)

时间:2023-05-24 12:15:59   热度:37.1℃   作者:网络

“我住景印公寓。”她眨眼,“良辰美景的景,唇印的印。”
苏苏食指的指腹摁在红唇,烙了个吻痕,探向他衬衫领,梁纪深一把擒住她手腕,“你是何桑的同事?”
“那又如何?亲姐妹还争男人呢,同事算什么啊。”
梁纪深表情彻底不耐烦了,发力一撞,苏苏仰倒,惊诧瞪着他。
他抻了抻微微发皱的衬衣,“我像不挑食的男人吗。”
苏苏愕然,咬着下唇,“梁先生,羞辱女人是男士风度吗?”
“你自找的。”梁纪深忽然喊何桑的名字,语气不大对劲。
何桑走出厨房的一霎,苏苏匆匆起来,她要脸,日后在剧院还要相处的,只是面色一阵红一阵白,强颜欢笑,“我不吃了,我下午有戏。”
“你不是休息吗?”

“我忘了,院里昨天加了一场戏,我去彩排走位。”

何桑没怀疑,解开围裙扔进壁橱,“捎一瓶香水吧,算是谢礼了。”
“不用——”苏苏浑身都烧红了,难堪又耻辱,钓猎物百战百胜的她,栽跟头了,栽给女同事的男人了。
好在,这位大名鼎鼎的梁三公子,不是到处炫耀情场战绩的男人。
万一曝光了,她在圈里没法混了。
“你好好养伤,桑姐。”苏苏穿上高跟鞋,头也没回出去了。
何桑守着单元门,“我不送你了——”
“你倒是心宽。”梁纪深背对她,不冷不热地出声,“挖墙脚挖到你眼皮底下了。”
她一怔,旋即醒过味了,“苏苏有男人。”
这行说乱也乱,说不乱也有底线。
女演员之间从没互相抢过男人,今天抢了她的,明天又抢了自己的,大伙儿嫌累,何况男人有的是,没必要抢别人碗里的食。
何桑根本没料到苏苏在背地里玩这出。
梁纪深冷冷注视她,“这么自信我吊死在你身上了?没一点危机感是吗。”
她垂眸,不吱声。
乖得男人心软了,脾气缓和了几分,“过来。”
何桑蹭一步,一歪,站正了,再蹭,梁纪深蓦地发笑,伸手拽过她,“什么德行了,还回剧院排练?”
他竖抱着何桑,掌心交叉托起她屁股,手臂揽住大腿根,略仰头,“再歇息一周。”
“黄院长催我——”
“他敢催你?”梁纪深当场戳破。
何桑心虚低着头。
其实他一清二楚,是她自己急着回剧院,演戏,赚钱,站稳脚跟。
“担心我不要你了?”
何桑趴在他颈侧,不言语。
“看着我。”男人一抬肩,颠得她坐直。
“是担心不要你吗。”
她倔得抿唇,呜咽含在喉咙里,“不担心。”
梁纪深又气笑了,“老实在家,梁家来人了。”
何桑一抖。
“不是冲你的。”
男人抚摸她长发,“我要回中海一趟,大概半个月不来。”
何桑嗯了声,“记住了。”
猫儿一样,娇娇细细的。
梁纪深崛起她下巴,吻到她深处,吻了好一会儿,何桑气喘吁吁攀住他后背,险些从他腿间滑到地上。
“吃什么了?”
“早春樱桃。”
她一缺氧,音色沙哑,如同在呻吟,梁纪深盯着她嫣红的唇瓣,是晶莹水润的樱桃色。
“化妆了吗。”
何桑摇头,“没化妆。”
男人再次抚摸她,“有事联系程洵。”
片刻,他起身,凝望她,“这次真走了。”
......
竖日早晨,何桑开着那辆新买的轿车去市中心的咖啡厅。
黎珍在橱窗的一角招手,她走过去,“曾总回国了吗?”
“你很关心我老公啊?”黎珍打趣,“回国了。我收买了他的助理,得知他在泰国幽会人妖,一周泡一个,一共泡了五个,我吓唬他要引产,他马上给我转账了五百万,一个人妖值一百万呐,我希望他幽会一千个,他破产,我登上胡润富豪榜。”
何桑心不在焉的,没兴趣谈论这些,“曾总人脉广,你帮我查一位老总,叫冯志奎,他现在的公司是万和集团。”
“你找梁三公子啊,他各个机关的门路多牛啊,分分钟解决了,谁不买他的账?”
何桑心慌得厉害,五脏六腑拧麻花似的,没由来地噗通噗通打鼓,她平复了一秒,“我找过他。”
“他没查到?”黎珍无奈,“那我更查不到啊。”
“他没查。”
黎珍不理解,“他是你男人,他为什么不查?”
何桑也不明白,半年前梁纪深买下何晋平的那套房,她和盘托出了事情的始末,有意借助他的势力网深入调查一下,他没有应承。
不过,他为人清廉,不愿动用势力网也正常,况且陈年旧事了,新闻报道又刊登的化名,除非是知情人,否则查无头绪。
黎珍当着阿桑的面儿给曾明威打了个电话。
“查冯志奎?”他如临大敌,“你疯了?关你什么事。”
自从黎珍怀孕,查出是儿子,曾明威对她千依百顺,千恩万宠,没发过火,黎珍一听他态度,也较真了,“冯志奎什么背景啊?”
“手眼通天。”
黎珍鄙夷笑,“冀省四大家族有姓冯的吗?”
“他后台是四大家族之一!”
何桑猛地攥拳,攥得骨节泛白,连胳膊也麻得没知觉了。
周家和叶家六年前不在冀省,周家在西北,叶家在岭南,只有梁家和张家扎根冀省。
她朝黎珍比划口型,“是哪家?”
黎珍问曾明威,“周梁叶三家有权,张家有钱,能摆平官司的,张家没这本事吧?”
他烦躁,“你少问,养好胎!”
“明威,你记得何桑吧?她是我中戏室友,我俩交情很铁,这案子和她有关,广和集团承包的护城楼坍塌砸死三个人,其中有她的家属,你究竟了解多少内幕?”
那端瞬间没了回音。
好半晌,传来反锁门的动静,曾明威开口了,“我原先是广和集团的供货商,工程使用的铝合金,混凝板,冯志奎是从我这儿进货。广和集团有两个采购部,一个和我合作,一个和老A合作,我和老A也挺熟,老A经营着冀省规模最大的废品回收厂,专门加工一些废弃的原材料。钢筋,水泥柱和石英板,冯志奎是从他那儿进货,质量非常差,柱身涂油漆,看上去是新的,实际上柱心是腐烂的,胜在价格便宜。我有一次向老A借钱周转,酒桌上他告诉我,广和集团的后台在市检,来头蛮大,有什么风声能及时通知冯志奎撤。”
黎珍咽了口唾沫,“在市...”她不自觉望向对面的何桑,“你确定吗?”
曾明威懊恼,“他亲口告诉我的!我骗你干什么?”
“那后台还在吗?”
“辞职了。”
黎珍挂断电话,神色凝重,“后台是梁纪深?”她说完,自己又难以置信,“梁家不缺钱,他又要风得风要雨得雨,他图什么?”
何桑眼前天旋地转,瘫软在座椅里,大口喘息着。
这世上,越富贵的,越爱钱,越有权势的,越渴望往高处爬,摄取更大的权势,人心永远不知足。
感情亦如此,动了心的,贪喜欢,喜欢了,又贪深爱。
情,钱,势,仿佛是无底洞,再多,再满,依然不够。
黎珍握住她手,“要真是梁先生..何伯父这桩冤情,恐怕翻不了案。”
何桑沉浸在那种无力的撕扯感中,置身深渊一般。

第81章  打开视频,我看看你
何桑其实一直在收集证据,何晋平是高三寒假出事的,她原本要报考北舞,临时改志愿考了中戏的话剧表演。想要接触冀省的权富人士,只能吸引他们主动来结识,普通人没有渠道结识他们。
而涉案的高管毫发无损,背后必定有强大的人脉,才压下工程坍塌的丑闻。
人脉也一定藏在冀省的上流圈。
所以胡大发这种给上流圈跑腿的货色,何桑没放在眼里。
她宁愿等下去。
黎珍老公说,广和集团的后台辞职了。
按常理,冯志奎作为法人侥幸逃过一劫,应该销声匿迹,去国外定居,可他大张旗鼓更名“万和集团”重出商场,没有实打实的靠山,他哪来的胆量?
证明他的后台至今在权贵圈屹立不倒,仍旧是掌握话语权的男人......
何桑闭上眼,全身的每一处筋骨,包括睫毛都在战栗。
撕扯了她许久的无力感,无力到她怀疑自己做了一个荒唐的梦。
她不信。
不相信梁纪深是害死何晋平的幕后黑手。
如果他是,他怎会不知情呢。
分明知情,却抱她,吻她,睡她,在面对她的时候,那样泰然自若。
纸包不住火。
亲情与爱情,他这么坚信她会选择后者吗。
将她养在身边,梁纪深图什么呢。
刺激。
暗黑系的刺激。
快感。
心存秘密的快感。
“最危险也最安全吧,绑在自己的床上,好过在对手的床上,被对手查出真相。”黎珍一语中的,“一省之尊的家族,太高高在上了,巴结他,敬畏他,他已经麻木了。一个让他担惊受怕、又蒙在鼓里的女人,可能报复他,也可能原谅,他预知一切,唯独预知不了你的心思。”
何桑颤抖攥住杯子,凉水洒出杯口,溅得手背全湿了,她猛地撂下,“你回冀省吧,就当我没找过你。”
回到公寓,梁纪深的味道依然弥漫不散。
他是一个干净到极致的男人。
脱下的衣服总是叠得规规整整,没有一根发丝,熨烫的没有一缕褶痕,淡淡的洗衣粉留香。
何桑浑浑噩噩,抚摸他坐过的位置,他用过的水杯,烟灰缸里半截掐断的香烟,烟蒂残存着他的齿印。
到处是梁纪深的痕迹,他的影子。
她发现自己的生活,甚至自己的生命,被这个男人狠狠地融入,侵占了。
彼时中海总部灯火通明,梁纪深坐在副总办,给何桑打了一通电话,收到她拒接的提示,不禁拧眉头。
办公室大门无声敞开,又无声合住。
西装革履的男人站在桌前,一副伪善的笑面虎相貌,“梁副总,能聊聊吗?”
梁纪深一言不发放下手机。
中海委员会的九位委员有八位兼任董事,他是例外。
他没有股份,属于“临时工”。
在董事局的眼中,他根基不深且不近人情,空降的第一个月,大刀阔斧整顿内部,一则查账,二则罢免了十二名部门中层,中层是“高层”提携上来的亲信,是一艘船的裙带关系,动了中层,引发了高层的大地震,因此,董事们多多少少抱团排挤他,敌视他。
奈何上面给梁纪深的头衔太高,董事长又面临退休,他可谓独揽大权,高管的集体孤立也撼动不了他的地位。
他上任的第三十七天,手伸向了财务部。
查出不良坏账2亿之巨,收缴1亿7千万,财务主管、会计、秘书一众员工连根拔起。
雷霆之势,激起千层浪。
当晚,他又上报了省里。
董事局完全来不及阻止,上面有意要杀鸡儆猴,拿中海开刀,震慑其他的企业。
这位要聊聊的副董,正是财务主管的保护伞,梁纪深准备处理的那只“鸡”。
“我愿意交出全年的分红!”副董央求着,“您出面保下我,保住我的董事职位,我会报答您的!”
梁纪深无动于衷,“中海是省企,是省里的经济支柱,一角一分也是公家所有,取之于民,用于民生,你私自侵吞,造成三千万公款流失。我不仅不保你,我会亲手送你去该去的地方。”
“好一个梁副总啊...你不念同僚的情义,要赶尽杀绝吗?”
梁纪深心里本就烦躁,副董讨价还价,更是惹恼了他,“中海是你管理是我管理?”
副董一噎,“自然是您。”
“规章制度是服从我还是服从你?”
“服从您。”
“出去!”
副董看着软硬不吃的梁纪深,干脆也动真格了,“可是您上头还有董事长呢,您向他汇报了吗?”
男人抬起头,四目相视间,他冷笑,“你搞错了,我是空降,我上头不是董事长,我和他平级,我向他汇报是尊重,不汇报是应当的。”
梁纪深叩了叩桌面,“在中海,我有我的底线和规矩,董事长回归也得卖我的面子,任何人没有商量余地。”
“梁副总——”副董慌了神,“你饶我一次,你饶我一次!”
“程洵。”梁纪深转动着椅子,背过身去。
门推开,程洵抓住副董的胳膊,“孟董,梁先生的口碑同僚是清楚的,他从不徇私,即便他父亲有问题,他同样大义灭亲,您犯在他手上,认命吧。”
“梁纪深!”
副董梗着脖子大吼,“你仁义道德是吧?我也不是没有你的把柄!你逼急了我,大家鱼死网破!你——”
程洵捂住他嘴,蛮力拖向门外。
梁纪深揉着鼻梁骨,目光落在杳无回音的手机上,他又打了一遍,这回打通了。
“怎么不接电话?”
何桑声音闷闷的,似乎蒙在被子里,“我去洗澡了。”
“睡了?”
“有点困。”
梁纪深目光移向落地窗外的夜色,“脚还疼吗。”
“疼。”
他脑海里,是她娇气蜷在那,眼眶发红的委屈模样。
“打开视频,我看看你。”

第82章  糜艳的怒放
何桑今天受到的冲击太大,意兴阑珊,“不看了。”
男人哄着她,“就看一眼。”
她挂断电话,接入视频。
下一秒,梁纪深出现在屏幕中。
他穿着白衬衫黑西裤,最经典的商务款,没扎领带,办公桌的电脑屏显示着地铁七号线的费用清单表,墙纸图是茂密的森林。
何桑形容不出自己的心情。
纠结,挣扎。
她要有多克制,才能克制住质问他的冲动。
何桑怕是他,也怕不是他。
是他,横亘着这样的积怨,至亲的性命,六年的冤情,他一而再的欺瞒,戏弄一个傻子,玩弄她于股掌之中,害她家破人亡,支离破碎,她反而爱他,依赖他,在这场不诚实,不公平,不坦白的感情里,日复一日。
不是他,她问了,只会徒增隔阂。
同床共枕那么多次,她只凭曾明威的一面之词,否决了他全部的好,全部的宠。
何桑迟迟没有反应,梁纪深笑了一声,“发什么呆呢。”
她摇头,“你晚上有酒局吗。”
“没有。”
梁纪深实在疲惫,积压的文件堆满了办公桌,又堆在地上,地上堆满了,又堆在程洵的办公室,永远审批不完。
他头昏脑涨了一天,这会儿见到她,高度紧绷的精神刚松泛些。
公寓的背景是焦黄色的灯,何桑陷在柔软的毛毯里,长发半湿,慵懒摊开在床上,像每次欢爱过后,那副最原始的女人媚态,娇娆又多情。
“洗澡了?”
她不太高兴,“电话里不是跟你说过吗。”
梁纪深关了壁灯,视觉集中在屏幕上,“你近一点。”
何桑朝前倾身,浅粉的睡裙包裹住姣好婀娜的躯体,她一动,剥落一寸,白腻的玉背和大腿若隐若现,再一动,又遮住一寸,凹凸的曲线贴着真丝绸缎,捉迷藏一般的挑逗。她浑然不觉,什么姿势舒服,她便什么姿势,反复翻腾着,时而袒露,时而遮盖,那无形的蛊惑最为致命。
“别动。”
男人嗓音发哑。
何桑停住,正对摄像头的角度,胸脯压在枕头上,挤得沟壑幽深,挺翘形状一览无余。
更要命了。
梁纪深喉结上下滚动,“再低一点。”
她不明就里,照做。
呼吸一起一伏,弧度也一鼓一鼓的,纤细的吊带缓慢滑过肩胛骨,最私密的、最糜艳的仿佛在破壳而出,男人的喘息也粗重了。
“下了吧。”
他说完,不等何桑回复,关闭视频。
扳开座椅的扶手,梁纪深整个人平躺下。
一年前,何桑是漂亮,青涩的女孩。
一年后,在无数个缠绵激烈的夜晚,她出落成极度敏感的,恣意怒放的女人。
......
何桑四天后重新登台了。
上午主演了《霸王别姬》,下午客串了《长恨歌》的杨贵妃,这场是大男主剧,唐玄宗思念杨贵妃,醉卧华清池痛哭,杨贵妃入梦,在空中吊威亚飘出,再飘走,主打戏曲风格,是话剧院和戏曲院联合创新的舞美大戏,反响不错。
下午一共有两台话剧,另一台是苏苏的《花样年华》,她饰演张曼玉的角色,这部的版权快到期了,院里几乎天天排演,收割最后的票房。
苏苏以为何桑谢完幕就离开了,没料到她还在休息室,她们现在是剧院的三大女主角,共用一间最豪华的化妆间,三个梳妆台也挨着,两边是半圆形的,其中一个苏苏用,中间方形的专供台柱子,何桑和陶艳轮流用。
陶艳陪黄院长出国考察巡演场地了,于是何桑坐中间,左侧是苏苏,化妆间只有她们俩,公寓分开后的首次碰面,气氛微妙又尴尬。
苏苏瞧见她,回忆起勾搭梁纪深失手那茬,不免阴阳怪气,“恭喜桑姐了,大获成功,你戏曲造型也挺好看的。”
“谢谢苏姐夸奖。”何桑笑得温柔无害,只是在苏苏的眼里,又变味了。
“你是不是听说什么了?”
“听说什么?”
苏苏咬牙,“梁先生...他误解我了。”
何桑默不作声望着她。
她耳根子火烧火燎,“我和男人嬉笑打闹习惯了,梁先生严肃正派,他大概不习惯...”
“那件事啊——”何桑继续卸妆,“他告诉我了。”
苏苏心脏顿时提到了嗓子眼,“我...”她脸上青里透红的,拳头捏了又松,松了再捏,好半晌,“梁先生会告诉我男人吗?”
“他不会。”
苏苏像是被剥掉了骨头,垮塌在椅子上,她稳了稳神,“你开条件吧,只要在剧院同事面前你别出卖我,我什么都答应你。”
和圈里的男人玩,闹大了,也无妨,大人物疑心她,她可以解释是剧院炒作,同行嫉妒泼脏,一旦传出她引诱梁纪深,梁纪深没要她,什么解释都没用了,剧院也好,同行也罢,谁敢拉他炒作呢,大人物戴了这顶“绿帽子”,活活整死她。
苏苏吓得几夜没睡好,生怕何桑知道了,吹枕边风,怂恿梁纪深教训她。
她后半生全毁了。
“你想多了。”何桑调亮了镜灯,仔细清理眼妆,“我不会要挟你。”
她诧异盯着何桑,直到确认是真的不追究,“桑姐,你的人品,我服气了。”苏苏起身,“我的《花样年华》,以后是你的戏了。”
苏苏是演《花样年华》走红的,傍了大人物之后,她事业心没了,隔三差五请假,女主一连换了七八个,没一个合适的。
旗袍的韵味,身段儿,发型,不容易拿捏。
稍不留神,显老。
黄院长见过何桑《上海滩》的旗袍剧照,属意她演,苏苏一直拖着,没给。
再者,要同时担任两部压轴的大女主,起码熬到中年,熬出十五年以上的舞台经验,何桑在冀省是唯一的台柱子,也没资格独占角色,都是和崔曼丽平分,所以苏苏不给,她也不抢。
苏苏这些年在大人物的口袋里捞了不少钱,大人物承诺她倘若有孩子了,保她们母子荣华富贵,她不在乎演出费,更不在乎红不红了。
给何桑角色,是顺水推舟的人情。
苏苏拎着包出门,在走廊入口,迎上一个男人。
“梁...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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