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蔚陆浔言(岑蔚陆浔言)在哪免费看-岑蔚陆浔言已完结全集大结局小说

时间:2023-05-22 19:12:38   热度:37.1℃   作者:网络

陆迟徽平了陈公子这档事,匆匆赶回老宅了。
陆延章一直在催他。
他伫立在客厅的红木屏风前,“我去过外省了。”
陆延章慢条斯理清洗茶具,“她知道你去吗。”
他如实坦白,“知道。”
“她什么意思。”
陆迟徽微微抬眼,又垂下眼睑,“没太多的机会单独接触。”
陆延章拧眉头,“她住剧院的宿舍?”
“好像住酒店。”
“哪家酒店。”
陆迟徽沉默半晌,“我没问。”
“你去一趟干什么了?”陆延章有些不满,“你先回房休息吧。”
陆迟徽在玄关换了拖鞋,走上二楼。
..
市里那位大人物给小情儿苏苏送了「房车金」大礼包,其中的黄金有13.14斤,一克不多一克不少,苏苏高兴,请全院的同事在万宝楼吃饭。
女演员羡慕得眼红,去餐厅的路上抱怨时运不济,没傍到腰包这么鼓的男人,五六十岁的男人,是老了点,丑了点,一捏一把褶子,但钱多就是浪漫,豪气。
岑蔚走在最后面,没吭声。
她太明白一个道理了,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。
苏苏请客,大家夸她,巴结她,她是花钱买舒服,何况精明的老男人呢?他们的企图一定比女人阴险,比女人明确。
有权有势的男人,平时也谈不上大方,突然给「干女儿」一笔巨额的真金白银,大概率要被查了,提前销赃,转移,拖女人下水,帮自己分担灾祸。
女人尝到甜头,容易犯糊涂,男人给甜头,却是万般清醒。
苏苏在前面清点人数,发现岑蔚落下了,她主动过来,“蔚姐,我听说外省的陆家和你有关系?是四大家族排第二的陆延章家吗?”
她表情一时逃避,不准备多讲。
苏苏讪笑,“蔚姐,我不是八卦,是好奇,你背靠陆家这棵大树,哪怕养在外面,后半辈子也吃香喝辣的,辛辛苦苦当什么戏子啊。”
初次登台现场那么「热闹」,岑蔚自知也瞒不住。毕竟陆迟徽不会闲得为陌生人打抱不平,“我和陆总是朋友。”
“朋友?”苏苏半信半疑,“我去隔壁省演出过,陆老二在情场很风流啊,他只和你做朋友?”
岑蔚面不改色,“真是朋友。”
“你的后台是陆老二?”苏苏死死盯她。
她不言语了。
“陆延章?”
岑蔚这回吓得不轻,“不是!”
苏苏基本猜到是谁了。
顾江海是长安区局的一把手,单纯有钱可搬不动他出山,非得有权。
陆家三公子是公认的洁身自好的主儿,明里暗里多少同僚给他介绍女人,求他在公事上高抬贵手,被冷言冷语的打发了,岑蔚搭上他,手段真不简单。
苏苏笑吟吟,“蔚姐,咱们是志同道合了,后台一样牛。不过我男人比陆先生差远了,陆先生的英俊是出了名的。”
接下来在包厢,岑蔚明显觉得苏苏更讨好自己了,估计担心岑蔚说漏了她的奸情,陆浔言和她后台一个圈子,万一传到后台耳朵里,苏苏死无葬身之地。
岑蔚在老东家和新东家都坚持「三不」原则,不站队,不抢戏,不陷害。她当场表态会保守秘密,苏苏这才松口气。
饭吃到一半,一名侍者进来,停在岑蔚旁边,“您是岑小姐吗?”
她扭头,“我是。”
侍者递上一个托盘,“您的衣裳太单薄了,陆先生吩咐我将他外套送来。”
程洵早晨通知岑蔚了,陆浔言下午要来,她特意和黄院长请假,只是她有一场重头戏,角色比较细腻。除了她,别的女演员驾驭不了,因此院里没批假。
“他在哪?”
“南区的餐厅。”
岑蔚悄悄起身,没惊动四周的同事,跟着侍者出去。
环形长廊的尽头是一座红砖白瓦的八角亭,纯银匾额浇筑的鎏金大字:状元亭。
傍晚的彩霞笼罩在亭廊上方,岑蔚一眼定格在男人的背影上。
他没有坐在主位,主位是一对夫妇,男主人唐装,女主人旗袍,四十出头的样子,陆浔言大约是应邀而来。他的头发长了,又懒得做造型,打了发蜡梳向头顶,显得英气不俗。
岑蔚从来不知道他穿丝绒西装如此潇洒好看,焦糖色的竖纹西裤像是泛着波浪,沉稳,率性,不羁。他衔着烟,听男主人和顾局聊天,极少插话,又是那样不容忽视。
侍者温声催促她,“岑小姐,请随我来。”
迈上青石板阶,沿着鹅卵石走数十米,直达亭子中央。
穿旗袍的女主人越过陆浔言,仔仔细细端详岑蔚,“顾局,这是你出面护着的姑娘吧?和你女儿一个年纪啊,你作风正派,也栽在这上头啦?”
顾江海瞪眼,“你再编排我的谣言,我抓你老公了!”
“你抓啊,我们一家可是清清白白的。”
女主人走到岑蔚面前,态度非常友好,“小岑,不冷吧?”
雍容华贵的妇人,想必先生很有身份,否则也请不来陆浔言,“我不冷,太太。”
她自我介绍,“我先生姓邱。”
邱太太是北方最大的丝绸生意代理商,得益于邱先生手中的势力,替她搞定了华北地区的供货渠道。
岑蔚偷偷瞥陆浔言,他背对亭子口,也背对她,身姿岿然。
又有谁晓得呢,这朵生人勿近的高岭之花,曾经在机关独当一面铁腕凌厉的陆检,上了床弄她弄得多狠,多狂性大发。
她懒洋洋垂着双手,“邱先生,顾局。”
没喊他。
陆浔言蹙眉,转过身。
第62章幽会
顾江海在一旁问,“陆检呢?”
岑蔚以为陆浔言到这边会先回酒店,或者去话剧院等自己下班。
他竟然先应酬饭局了。
连电话都不打。
她窝了口气,“不认识。”
“不认识?”顾江海傻了,这唱哪出戏啊。
陆浔言倒是从容,清楚她醋坛子翻了,眼里噙了一丝溺爱的笑,“你称呼我陆检,她不认识也正常,她认识我时,我早不是陆检了。”
顾江海恍然大悟,“那也要打招呼,小姑娘的脾气真大啊。”
男人漫不经心地应声,“惯坏了。”
邱太太也附和,“现在年轻漂亮的女孩哪个脾气不大啊?”
邱先生很幽默风趣,“不年轻的脾气照样大啊,比如我夫人。”
“嫌我脾气大啊?无论我们女人二十岁还是六十岁,宠着我们都是你们男人应当的。”
“是是是。”邱先生立马认怂,逗得在场所有人大笑。
陆浔言转动着高脚杯,在混乱之中审视岑蔚,她此刻是素颜,卸掉浓妆艳抹,反而一股形容不出的媚态,由骨子里溢出,隐藏在纯之下的,只有他深入体会过的媚态。
他吸了一大口烟,掐灭,向邱先生夫妇颔首,“我先失陪。”
岑蔚朝右侧的柱子挪了一小步,男人步伐慢,迎面擦肩之际,西服不经意蹭了她胳膊,刮得痒痒的,在终于生长出一些春色的天地间,搅动了一池春水。
男人前脚刚走,岑蔚后脚接到程洵的短信,“岑小姐,长廊。”
她抿了抿嘴角,利索删除短信。
“顾局,我的包放在南区了,我去拿。”
“服务生去拿吧,你再吃点,那盘枣泥栗子糕不错,尝过吗?”
岑蔚的手机又开始震动,她余光一瞟,是陆浔言的号码。
她熄掉屏幕的亮光,“包里有贵重物品,我当面检查一下。”她又向邱先生和邱太太解释了缘由,才站起离开。
程洵在长廊的入口处接应她,“陆先生在里面洗手间。”
“洗手间?”
岑蔚迟疑的瞬间,程洵先撤了。
三三两两的女士背着挎包出来,也有牵着小孩子的太太和保姆轮流进去,男士结伴在洗手间的阳台抽烟,谈笑的回音很大,岑蔚一边往里走一边寻觅他身影。
女卫的格子间和洗手间是分开的,格子间人山人海,洗手间却冷清,正对的墙角有一排独立更衣室,岑蔚依次敲门,没回应,直到她拉开最后一间门,欲进不进的关头,门猝不及防弹开,一条手臂拖住她。
她撞在一副宽阔坚实的胸膛,清洌浓厚的气息钻入鼻子,岑蔚太熟悉了,根本无需仰起头,她也笃定是陆浔言。
男人重重靠住墙,长呼气。
他不是没开过荤的毛头小子,美色,性事,早已收放自如,泰然处之,绝不会把持不住,偏偏想她想得紧,下腹燃烧着一团火,越克制,越沸腾。
“生气了?”
热气喷在岑蔚颈侧,她哆哆嗦嗦战栗。
“老邱去车站接我了,来不及绕一趟酒店见你。”
她声音沙沙哑哑,“没生气。”
陆浔言掀开她衣摆,中指长驱直入,岑蔚怕得不行,“我不要在这儿..”她推拒,“有人。”
她嘴里不易察觉的葡萄酒香被体香覆盖住,陆浔言挨近闻了闻,“洗澡了?”
岑蔚点头。
几天没见,变得乖娇软糯,像一只小流浪猫,缠住主人,收起了尖利的爪子和固执的野性,水汪汪的讨人怜爱。
陆浔言拢住她长发,全部捋向脑后,露出一张嫩豆腐的面庞,两腮红润润的,分不清她是羞是怕,姣好的肤质几乎没有毛孔,“知道我今天过来?”
岑蔚又摇头。
他闷笑,亲她眼尾薄薄的血管,“我过来高兴吗。”
她手指绞着毛衣袖口,“我上午练瑜伽出汗,黏着难受才洗澡,关你什么事。”
男人操纵她的手探向自己腰间,他腹肌紧绷,清晰凸显出一块,线条精干凹陷,倾斜蔓延进腹沟的人鱼线,不是那种过度饱满的大块头,陆浔言是恰到好处的肌肉量,多一分则太腻,少一分则不够阳刚。
岑蔚感觉自己被含住,他柔韧的舌头游移在脖颈吮吸横扫,含得她疼了,再吐出,缓一秒,又嘬回口腔,挑逗得她筋骨发软,脚底不住打滑。
她臀贴在陆浔言的西裤上,晕开一滩不规则的水痕,男人扫了一眼,喉头溢出笑,“什么时候的事。”
岑蔚伸手擦,似乎渗透在西裤里,完全擦不掉。
“这么想我?”男人有一下没一下咬着她耳垂,“是不是在外面看见我就起反应了?”
岑蔚困在他压抑太久的热吻中,门缝外,是公共洗手台的镜子,染了水雾,仿佛滤镜一般,虚化了她和男人。陆浔言西装革履,她混乱不堪,一正气一邪艳,一精壮一纤细,极端的视觉冲击着那面镜子,迷醉又动人。
她最初不理解,那个小鲜肉和富婆,还有话剧院的苏苏和男二号,都在洗手间幽会过,这地方人来人往,总归不安全。
岑蔚这会儿体验了,也理解了。
紧迫,惊险,如同在云端飘飘欲仙,随时会暴露又逃过一劫的氛围,简直刺激上天了。
她软绵绵伏在陆浔言怀里,喘息声很煽情,刺激得他腰眼胀麻,大脑皮层像触了电。

第63章情潮泛滥
岑蔚这次动情得厉害,像是从水里打捞出,陆浔言的西裤和衬衫袖湿了一大片。
一触即泛滥。
男人低头咬住她下巴,呼吸几乎烫昏了她,她胸口小幅度耸起,皮肤浮着一层细白的鸡皮疙瘩,急剧的起伏间,陆浔言解了她背后的内衣扣,她浑然未觉。
岑蔚的胸型很美,翘而媚,比雪更白,明晃晃的,恰到好处不显笨拙。
她在家不爱穿胸衣,陆浔言记得她是听黎珍说的,要解放天性,做不受束缚的女人,有没有道理暂且不提,他其实非常喜欢她不穿,偶尔深夜下班,客厅的落地灯蒙蒙亮,她躺在沙发上,长发垂落,睡衣扯得歪斜不堪,露出尖尖的锁骨,粉粉的汗渍,那是她最具风情的一刻。
陆浔言脱了西装不吃不喝,先折腾她一通。
岑蔚又饿又困,浑浑噩噩骂他禽兽。
没人骂过他禽兽,他真不是。
陆浔言的禁欲程度和公认的正人君子陆璟有一拼。
所以岑蔚越是骂,他越是新奇,越是失控弄她,非要听她还能骂出什么词儿。
“在亭子里装不认识我?”
“喊我什么?”
“陆先生是不是。”他抽出皮带,拉链声脆生生的,“你应该喊我什么。”
陆浔言挨得太近,逼仄的空间仿佛被吸干了氧气,只剩一丁点,在他嘴里,在他健硕炙热的身体里。
“陆副书记..”
他气笑,一厘厘进攻她,磨她,“是吗?再喊。”
五米外是露台,男男女女掠过玻璃,下意识地瞥这扇窗,似乎发现了,没来得及看清,便经过了。
露台的对面是窗明几净的餐厅,清晰的视野没有阻碍,客人时不时欠身张望,洗手间和露台在同一条线上,岑蔚躲无可躲。
她弯曲着,惊得想哭,又哭不出,“言哥!言哥..”她喊得大声,忐忑又难耐。
陆浔言搂着她跨出格子间,挤在露台的玻璃上,他也压上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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