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敌她如此撩人(贺宴辞温阮)小说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怎敌她如此撩人最新章节

时间:2023-02-02 22:00:20   热度:37.1℃   作者:网络

京都的气候干燥,农历十月份的天气,微微凉。
温阮怕冷,大部分时间窝在家里后院的温室中养养花,看看书,找找新作灵感。
要么去医院陪温老爷子,跟老爷子讲讲新闻上出的新政策,或新鲜事。
温老爷子的病情稳定不少。
家里人对温阮太过于紧张,温老爷子总说医院空气不好,不让她陪。
温阮才不会听,第二天、第三天照样大摇大摆的来了医院,还带了最爱看的书籍和最新几期的报纸。
老爷子身边的人不好拦人,怕磕到碰到这位娇滴滴的大小姐。
温老爷子最终拗不过也只能应许了,吩咐身边伺候的人,打开空气净化器,绿植搬来病房好几盆。
一老一少,一个半坐半卧病床上看报,一个窝在沙发上看故事书。
这段日子是温阮回京都这几个月以来,过得挺舒坦的时光。
爸妈最近都挺忙,她跟贺宴辞的事,他们偶尔提一嘴,她简单几句忽悠过去。
没见面什么的都在电话联系。
其实压根没联系,距离上回深夜两人通完电话,时间悄然过去大半个月。
算不算彼此心照不宣了?
温阮轻松自在得很,她怎也没想到,她会主动找贺宴辞做任务。
某一天早晨,温阮正在享受一个人毫无压力的早餐,唐随意一个电话过来。
“软软宝贝!告诉你个好消息,《北南记事》妥了,周三开机!徐导特意给老大讲了,开机仪式你这个原作者一定要参加!”
“哦,开机地点在冀城,我特意看了离你家大首都很近,一个小时就能到。”
“我在老大那边瞄了一眼演员阵容,绝对稳,都是实力派演员。老大当初谈票房分成这个决定简直太对了,真是个老机灵鬼。”
“软绵绵你有没有听到说话,吱一声啊。”
“在听呢。”温阮难得支开厨房阿姨,一个人舒舒服服吃个早餐,嘴里咬着个蛋挞,含糊不清的问,“有没有开机红包,红包有多大?”
“啥?”唐随意超级无语,被气笑,“软绵绵,有没有搞错,我跟你谈千万的分成稿费,你跟我谈开机红包?有了千万稿费还在乎什么红包。你打开你的视频让我看看你,脑袋是不是进水了。”
温阮嘬完最后一口牛奶,抽了张纸巾擦了擦嘴唇,“怎么不在乎?分成所得是意料之中,红包是意外之财啊。能一样?”
唐随意竟无力反驳,“......你行,你可太行了。”
温阮和唐随意瞎扯了会儿,结束电话。
温阮窝在阳光房的沙发吊椅,翻阅《北南记事》剧本版。
《北南记事》是她早年的一本军旅文,细节确实打磨的不够精致,不少地方还要进一步沟通、深化。
这段时间她一直被关在京都,人都快变成雾霾了。
新作一点灵感都没有,思路就跟稀有的动物似的,濒临灭绝。
出去走走,见见人,领领红包什么的,都挺好的。
说起来,她好几个月没进过剧组了,小有期待。
温阮最最最苦恼的事,她在京都没什么能让爸妈放行的朋友。怎敌她如此撩人(贺宴辞温阮)小说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怎敌她如此撩人最新章节
她跟老母亲提出去走走,她能想到老母亲那庄重的表情了。
要么直接拒绝,要么会安排一大群人跟他身后。
司机、保镖陪同清场什么的,搞得比好多艺人排场还大,瞬间她能成为全城焦点,指不定还能上个‘暴发富’热点。
电影没火,她这个原作者先火了,还是一把黑火。
徐导和投资方还不得撕了她。
温阮想到出门的麻烦,头疼得厉害,找谁借由头呢?
思来想去,她想到贺宴辞。
贺宴辞正在开会,手机微微震动了下。
他点开手机是温阮的消息。
【贺总,前几天你说我要是想要出去转转可以找你,还作数么?】乖巧脸jpg.
前几天,还真挺前的。
半个月。
【温小姐,有何指令?】他笑回。
【谈指令严重了。贺总最近空吗?】星星眼gif.
【约我?】

约个X。
温阮:【有点小事情需要贺总帮个小忙。】
【多近?周三到下周五在外地出差。】贺宴辞看了行程安排。
周三出差?更好!天赐时机。
【其实,你也不需要有时间。】你借我个名义就好了。
贺宴辞眉梢微动,大半个月都没个人有个联系的人,突然找他,就知道没那么简单。
浅笑地敲一句话:【约我,又不需要我有时间。温小姐是想要借我的名义,做什么不为人知的事?】
“......”要不要猜这么准?不为人知是个什么鬼?你才不为人知呢。
温阮正经回:【咳咳。上回你说要多接触人群,不要太把自己当作不同人群。这几天我在家里思来想去,认为你说的有道理。】
贺宴辞点了点投屏,示意高管继续汇报工作,【哦?我怎么觉得不太像呢。像极了有事钟无艳,无事夏迎春?】
“......”温阮:【贺总,您怎么也该是齐宣王啊,不会是钟无艳更不会是夏迎春,千万别妄自菲薄。】
“......”
贺宴辞轻笑。
小姑娘还真是小看了,伶牙俐齿啊。
【行。需要我配合做什么?打电话给闵姨?还是来家里接你?】
温阮柔软的纤手托着下巴,回他,【不用那么麻烦。我爸妈不怎么让我一个人出门,我就在京都城转一圈,也花不了多少时间的。】
贺宴辞秒懂温阮的意思,【所以想到借我之名出门逛一逛对吧。】
是的,是的,就是。
温阮敲了一句搅心窝子的软言软语,【贺总,你也知道我没怎么在京都生活,更没什么朋友。家里实在太闷,想出去走走,我也没法子了。】
【可以。我可以借你个名头,前提要以自己身体为主,明白?】小姑娘服软的话虽然撩人心窝,到底身体不比常人,还是要当心些。
【我的微信是这个手机号码。你加我,我现下也算是半个被你拉下水的人,有什么问题第一时间告诉我。别跑太远,否则我会收回刚才这句话。】
温阮没想到贺宴辞这么爽快答应,还想了一大堆说服贺宴辞的话都没用上。
通过这次见面,现在的贺宴辞除了跟小时候她认知的贺宴辞似乎有些不一样,变了许多啊。
温柔了,也绅士了,人更欲了。
还有点...好说话了。
当然这都是基于没讲最后那一句,温阮也就真那么认为了。
温阮垂眸回,【知道啦。】补句,【谢谢,贺总。你是个好人。】
“......”
贺宴辞忙,没再回她。
*
贺宴辞出差第五天接到母亲宋燕桦的电话。
他点了点办公室门,助理立即懂,领一众高层先去会议室。
宋燕桦:“这次出差怎么还把温阮带身边了,温阮身体一向羸弱,有个好歹,我们怎么跟温家人交代,太欠考虑了。”
贺宴辞有些意外。
几天过去,他都快把温阮借他之名的事搞忘了。
他看了下私人微信,并没有好友验证。
呵,狡猾。
“宴辞,上回问你对温阮是什么感觉,你也没说个什么所以然。这会又把人家带到身边,你究竟是个什么意思?”
“宴辞,妈先把丑话给你搁这里,你要没那个意思,可不能乱来。温家的丫头可不比其他人,你俩要是有个什么不愉快,对两家人来说那就是翻天覆地的变化。”
“在你眼里,你儿子是这么始乱终弃的人?”贺宴辞好笑。
温阮人在哪个方向,他都不清楚,乱来什么。
“你是什么人我这个当妈的当然清楚。我只是好意提醒,成年人难免失控。”温阮那模样,别说京圈儿里的世家千金没几个能比,放眼看去,那些电视上的姑娘都没几个人比得上。可惜,身体过于娇柔了。
“......”贺宴辞。
“说到底你太不懂事了,把人带走,也不跟家里人讲一声。要不是今天在商场碰见了闵清,问起温阮,闵清说她去冀城玩了,我哪里会想到你不就在冀城出差吗?你俩出发的时间也对得上。说起来,你的想法没跟家里人表态,我都没好跟闵清点破是你约走了温阮,免得到时难堪。”
贺宴辞总算听明白了,温阮跟他说的在京都城内转一圈,结果人来冀城了。
他母亲以为是他约走温阮,造就了一场大型脑补,这脑补还真可怕。
温阮既然借了他这个名头,他也不能拆穿。
默认了。
*
冀城,天气,雨。
淅淅沥沥的雨,连续下了一周,困住不少外来人,温阮计划三天的行程,硬生生改成一周。
温阮倒也不急,难得有机会出来一次,一次性把剧组的事处理好。
剧组在影视城旁边安排的民宿酒店,由于阴雨绵绵的天气,不太适合她居住。
但她也不能单独搞特殊,正好今天她住的房间受了潮,没法住人了,她借故出来住。
晚上从剧组办公室出来,温阮联系的酒店行李员将她简单的行李领走。
温阮将证件递给酒店工作人员,在大厅办理入住,符景百电话打进来。
温阮眉眼弯弯,接听,“符老师。”
符景百嗓子里温着笑,“怎么样,开机还顺利?”
“还好,剧本基本没什么大动。没我什么事,乐得轻松自在。”
“那就好,我看了你这部小说,很不错,切入点很强。加上演员阵容加持,必然又是一部大作。提前恭祝大卖啊。”
温阮轻轻笑,心情很好,“谢谢符老师吉言。”
符景百:“回南方后记得请我吃饭。”
温阮:“一定。”
温阮将证件递给前台,到一端的会客区讲电话,“符老师,这次事麻烦你了。”
“举手之劳,不必挂心。”
温阮柔软的手指在绿植叶上打着圈圈儿,“讲真,符老师,我真没想到你的话在我妈那边会这么管用。”
温阮当时跟贺宴辞讲完短信,便后悔了,考虑不周。
像个欲擒故纵的白莲花。
一边不想跟贺宴辞有什么纠葛,一边又要借人家之名。
两家人要是知道他们私下还有‘约会’,又该把他们凑到一块去了。
贺宴辞原本就烦她,肯定会认为她是故意的。
她自己也不喜欢那样的结果。
找贺宴辞当借口的想法,就此作罢。
正巧符景百找她,聊到冀城之行最大的困扰。
符景百说他可以一试。
不知道符景百用了什么办法,说服她难搞的母亲大人,竟然放行了。
“你别忘了,我也算是半个京都人。你妈妈还是我粉丝。”
温阮想到贺宴辞上回说,符景百和程敛是表亲。
只是粉丝……
“真没看出来,我妈竟然是你的粉丝,符老师你的魅力真大。”
“是吧,魅力是挺不错的。收割了不少阿姨团和大叔团。”符景百抿笑。
温阮轻柔的笑道,“瞎说,我周围很多小女孩都喜欢你的电影,只要是你的电影必追。”
符景百笑容微深,“是吗?”
两人说说笑笑的,电话聊得很和谐。
贺宴辞一行人回酒店,静听身侧的高管汇报工作,他淡淡应声。
大堂经理眼尖,在贺宴辞一行人迈入酒店大门,立即迎上问好,引领他们到电梯入口。
将要迈步进电梯时,贺宴辞的余光不经意映进了一个女孩的身影,他眸子微顿,像极了温阮。
贺宴辞顿步,转身,视线的方向仔细探去。
女孩娇软的身姿收入他的视线。
女孩一条布料柔软的裙子,外搭一件长款针织衫。
微卷的长发,随意绑了一根丝带,微微风起,带动她的发丝和发带,柔软的裙边微微掀起了几分。
她纤手略略的理了理脸蛋上的发丝,她手指在小脸上划过一道幅度,彷如电影镜头的慢动作,画面柔美。
她在讲电话,不知道对方讲到什么好笑的,她笑容很深。
温阮无疑。
还真来冀城了。
贺宴辞轻笑,怕冷还穿那么单薄?
贺宴辞示意身边的高管先和助理先上楼,他举步往温阮所在的方向走去。


第六章 不愿意跟宴辞在一起是不是因为……
温阮神采奕奕地跟符景百谈论剧本,两人谈起剧本总有说不完的话。
温阮总有种被人盯着看的感觉,背脊麻麻的,亚历山大。
温阮实在无法忍了,她扭头。
看到一个她怎么也想不到的人。
贺宴辞高大的身型斜靠在酒店会客厅的沙发背面,他低着头,修长的手指漫不经心的划着手机玩。
贺宴辞似乎察觉到温阮的目光,抬目和温阮四目相对。
他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银边眼镜,矜贵又慵懒。
和那晚见面时的场景重合。
依然是一件深色衬衫,没打领带,领口的纽扣解开了两颗。严谨中几分轻松感,一双大长腿格外醒目。
太欲,太惹人眼。
温阮心蓦地一紧,呼吸一滞。
电话那头的符景百唤了温阮好两声,她才回过神,“符老师,我这边有点事,先聊到这里。”
温阮挂断电话,明亮的眸子盯着贺宴辞,眨了眨眼,又眨了眨眼。
“不认识了?”贺宴辞收起手机,站直,身形挺拔的向她走来,薄唇漫有淡笑。
“怎能。贺总在这里出差啊?”哈,巧,也太巧了吧。这都能遇到。
贺宴辞略点头,“记得某人说只是在京都逛一逛,怎么逛到冀城来了?还是说冀城什么时候归纳到京都了?”
“......”温阮苦于解释之时,行李员过来说道,“温小姐,您的入住手续办理完成了。我先把行李帮你拿回房间。”
“有劳。一起上楼吧。”温阮从钱包里取了一叠票子给行李员,对贺宴辞婉婉一笑,礼貌道,“贺总,我先上楼了。”
贺宴辞下颚微点,示意你随意。
温阮刚抵达楼层,对面另一部套房专用电梯打开。
贺宴辞从里面出来。
两人在电梯门口遇到。
温阮清眸微愣。
贺宴辞显然也没想温阮跟他同层,随即他又觉得没什么奇怪的。
一家酒店套房不多,同层几率很大。
楼下的几层套房都被他们提前订了,几率更大。
两人都没出声。
专层负责人,急急忙忙过来向贺宴辞致歉,“贺总,实在抱歉。前台是个新人,搞错了楼层。”
贺宴辞自己并没说同层的另一套房间不能安排住客,他身边的助理特意提过一句,他们老板喜欢安静,不希望有不必要的打扰。
做酒店服务这行的个个都是人精,秒懂。
负责人紧张不已,没想前台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。
同时又怕得罪了温阮,能住总统套房的非富即贵。
又赶紧冲温阮道歉,“温小姐,因为酒店的疏忽,对您造成了不必要的麻烦。您请放心此次您入住我们酒店,所有消费一律按八折计算,再赠送一张贵宾卡。您看行吗?”
温阮赞同负责人说法,换,必须换。
她可不想被贺宴辞认为是个跟踪狂,先是冀城后是酒店,现在还是楼层。
要解释不是故意都难,她怕是跳进黄浦江也洗不清。
打折不需要,她不缺钱,换房间是重点!
温阮赞同的话还没说出口,贺宴辞嗓音淡淡地出声,“大晚上的没必要折腾,我和温小姐是旧识。”
两人认识,那太好了。
对他们来说,客人不追究,最好。
酒店负责人赶忙吩咐工作人员将房门打开,温馨提醒:“温小姐,暖气刚打开,需要稍微等下。”
“没关系。”温阮接下另一张房卡。
室内一股凉气迎面,对正常人来讲,温度不算冷。
温阮怕冷,够呛。
温阮眉头皱了皱,还没走进房间,身后的贺宴辞说。
“暖气需要一阵子才能暖,先来我房间暖一暖。”贺宴辞又补充,“有事和你讲。”
温阮想拒绝的话还没能说出,听到贺宴辞后半句。
有事说?
是她想的那件事吗?
温阮跟贺宴辞一前一后的进到贺宴辞的套房。
贺宴辞的套房事先预热过,临门一阵暖意罩在周身。
贺宴辞将一双崭新的一次性棉拖递到跟前,一眼便瞧见温阮一截小腿冻变了颜色,原本白皙的几乎,紫青紫青的。
抬头看,她小脸,小鼻头都被冻得通红通红的。
“怕冷还穿这么薄?”一双袜子都不穿。
“还好了。”温阮换下高跟鞋,她都穿针织衫了,不算薄。
她来冀城之前,特意看了天气预报,挺暖,哪知天变一时。
“你羊毛过敏?”内室贺宴辞清冷的嗓音传来。
“什么?”她没听清,贺宴辞没再重复。
温阮乖乖地在客厅沙发坐下。
不时,贺宴辞从卧室出来,手里多了一条深色条纹的薄毯,递她,“酒店的羊毛毯基本表面都有一层浮毛。这条是我私有的,毛质经过处理,不会有什么问题。”
温阮接下薄毯,这个牌子她熟悉,和她常用的围巾同牌子,她家毛质都处理的很好,弯了弯唇,“谢谢。其实没那么夸张。毛发过敏史,那是很小时候的事了。那时顽皮,抱着白白睡觉,脸埋在它身上,吸了不少绒毛进鼻子,引发身体不适。医生诊断是毛发过敏,我没敢说是抱白白睡了几个小时。”
“怕白白被送走?”贺宴辞记起是有这么一回事,温阮小时候养了一只大白鹅当宠物,大白鹅个头比她还大,走哪里都要抱,宝贝得很。自己抱不动还让他抱,说什么是他们的宝宝,程敛他们几个笑得不行,取笑了贺宴辞多年。
“大白鹅最后去哪了?”贺宴辞记忆有些模糊,后来确实没在温阮家看到大白鹅了。
贺宴辞提起这件,温阮记忆如同泉涌,“你还好意思讲,那时候我妈要把白白送走。我去你家找你,让你收留白白,你怎么都不愿意,还不见我。”
似乎还真有这么回事。
那会,小姑娘哭得上气不接下气。
当晚,进医院了。
贺宴辞不否认。
被问到大白鹅的去处,温阮垂了垂睫毛,有些伤心,“被程敛他们几个捉住一锅炖了。”一大堆人瞒了她大半年,温阮知道这事后病了半个月,再后来去南方生活了。
“......”贺宴辞有种不好的预感。
小时候一桩一件件的事被温阮慢慢记起,还是有很多有趣的记忆。
温阮想的出神,脚和小腿一阵暖意拉回她的思绪,她低头看,她露在外的一截小腿上裹上了贺宴辞拿来的小毯子。
贺宴辞正半蹲在她面前,帮她掖了掖小毯子。
“毛毯没用过。”贺宴辞起身,“你先暖会。我去换身衣服。”
“哦。”温阮了声,微点头。
有了小毯子加持,周身都暖烘烘的。
温阮随手拿了一本财经杂志看。
不一会,温阮手机里电话进来。
是母上大人,闵清。
温阮心头一紧,不知道自己在慌个什么,想也没想就挂断了电话。
闵清一阵纳闷,再打又被挂断。
她只好视频,看看温阮究竟搞什么名堂。
闵清视频进来,温阮正在编辑信息。
温阮这次没挂断视频,按了静音。
再挂断,她相信她母亲大人坚持不懈的精神能一直打到她手机没电,然后杀过来。
温阮瞧了眼贺宴辞紧闭的卧室门,可能换衣服还有一会吧。
她先自己房间接个视频再过来也来得及,温阮慌慌忙忙地从贺宴辞这边离开。
温阮随意的靠坐沙发上,平了平气息,才接听视频。
闵清瞧着视频中的熟悉小脸蛋,“搞什么名堂?打电话挂断,视频还接这么慢?”
“哦,刚在洗手间尿尿,不太方便接电话。”温阮扯了个慌,看视频中穿着睡衣,脸上顶张面膜的母亲,“妈,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休息?”
“你也知道这么晚了?你从家里出发的时候,我跟你怎么说的,每天七点钟之前跟我视频通话。你倒好,一出家门就放飞自我,想想都几天了,别说视频,连个消息都没有。”闵清小有埋怨。
温阮抿着唇笑,之前哪敢跟母亲大人视频啊,要被瞧见她住的民宿,还是一间受潮的房间,还不得飞过来将她拧回去。
“少跟我嬉皮笑脸的。你把手机镜头转一转,我看看你住的酒店环境怎样。”
温阮很配合的转了转手机镜头,她太了解她母亲大人了,她要遮遮掩掩不给看,大概能半夜飞过来考察环境。
“哎唷,你这孩子会不会选房间,怎么这么小啊?空气留不留通,你能不能适应啊?”
“很大的,总统套房,是我镜头太小,你看不全。空气也很好,能适应,一点问题都没有。”温阮手机在手上转来转去的。
“行了行了,你镜头别晃来晃去的,脑袋都给我晃晕了。”温阮嘻嘻笑的拿正手机,闵清才感觉舒服些,她揉了揉额头,“景百人呢。跟你住一家酒店吗?”
“???”怎么扯到符老师了?
“还跟我装呢。景百在这边拍戏,你不就是为了来看他么。”闵清睐她一眼。
温阮想到这次出来是借了符老师的名义,目前不知道符老师跟她母亲大人怎么交谈的。
先蒙混过关再说,温阮只能点头,“对,没错,符老师跟我住一家酒店,住我隔壁。”不对,万一她母亲大人提出要符老师听视频,不就穿帮了,关键隔壁住的还是贺宴辞,温阮赶紧补一句,“不过,符老师这会还没下戏。”
“哎唷,景百拍的戏挺好看的,就是太辛苦了。”
“你房间他给安排的?”
“嗯,嗯呐。”温阮敷衍。
“房间挺不错的。”闵清很满意。
“......”呵呵,刚刚是谁说这么小,这会又挺好的,到底是个什么驰名双标。
温阮严重怀疑自己不是亲生的,一个跟母亲大人不熟悉的符老师都比她有地位。
“阮阮,你跟妈妈说句实话,你不愿意和宴辞在一起,是不是因为景百?”
“妈,我跟贺宴辞的事不都是你们长辈订的么,怎么也跟符老师没什么关系好吧?”再怎么也扯不到符老师身上去啊,这是什么世纪算法?
“还跟我打这些马虎眼?我这个当妈的话要先跟你撂这。你和宴辞虽然没正式定亲,在我们两家人心里,你俩有那么一档子事。就算你和景百两情相悦,也不要做出什么让宴辞难堪的事。这次回来我们两家人好好谈谈,把话说清楚。”
“妈妈也不是反对你跟景百。先把你和宴辞的事处理好。你和景百的事情再说。”
温阮总算是听出母亲大人的意思了,竟然把她跟符老师想一块去了,怎么想到的?
温阮哭笑不得,“妈,你的思维我都快跟不上了,前段时间你不是还极力撮合我跟贺宴辞,这才几天怎么又换人了?”那个人还是符老师,这个误会大了。
符老师在她这里等同人生导师。
灵感启发源,小说人物原型。
神圣不可冒犯的。
母亲在这里瞎凑,简直是在毁符老师一世清誉。
要是被符老师知道,她还有什么脸面见他。
闵清遗憾的叹叹气,“宴辞是很优秀,一众年轻人中的佼佼者,我是很喜欢,你以为我不想他成我女婿啊?能有什么办法,你跟宴辞对不上眼,没那个缘分。我还能往里你脖子上架刀子逼你嫁不成,那不是等于往我自己心窝上捅刀子吗?”
闵清叹气:
“这段时间我也想通了,不强求。你喜欢景百我也不反对,那孩子我挺喜欢的。而且你还不知道,我跟景百的妈妈是手帕之交。自从她嫁去南方后,我们都多少年没见面了,没想到景百是她的儿子,这也是一种不一样的缘分。”
“你在南方生活了这么多年,那边的气候适合你养身子,能一直居住在南方也很不错。”
“你爷爷那边你也不要担心,景百那孩子不比宴辞差,你爷爷又最疼爱你,将来多疏通疏通也就答应了。”
闵清一鼓作气的说了什么多,越说越离谱,温阮赶忙接下话,“妈,爷爷病情才稳定,这些事别在他面前提。”爷爷和贺爷爷的思想都还是老一辈思想,认为她跟贺宴辞这种情况,那就是一辈子要在一起的人。
闵清给她一眼,“还用得着你说,我还能不顾及你爷爷的身体?我呀准备——”
闵清的话戛然而止,转而惊讶道,“宴辞?”
“???”
温阮随即扭头,贺宴辞高大挺拔的身躯此时正倾身覆在她沙发背上,她的鼻尖要巧不巧蹭到贺宴辞的下颚轮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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